《澳洲拓殖记》简介 《澳洲拓殖记》包含英国人沃特金·坦奇所写的《植物学湾远征亲历记》和《杰克逊港殖民全记录》两本书,第一本书初版于1789年,第二本初版于1793年。这两本书记述了英国向澳大利亚殖民的“第一舰队”航行过程及到达澳大利亚后头4年在悉尼的殖民拓展情况。作者依据他本人亲历及转引他本人的日记而写成两本书,叙述真实、严谨,现场感很强,叙述依照时间先后顺序,引人入胜。两本书故事连贯,并不重复。
这些人的行为中我们最想知道而知之不多的莫过于他们的女人。相比较而言,我们看到的土著女人很少,而且还被男人们因非常明显的过敏的嫉妒而掩在身后,但有时又表现的过分亲热。为避免在这个敏感的方面刺激土著男人,我们一直谨守一条规矩,即对他们的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矜持,尽可能地避免引起对方男人的误会,以为我们对她们有什么企图,从而在这个脆弱的话题上开罪他们。我们的努力是如此的有效,据我所知,这方面的不快之事从未发生过。土著女人说话的声调很好听,柔软而有女人味,和土著男人那粗重的喉音形成鲜明的对比。至于这些女人其它方面的魅力,我保持沉默,尽管我们当中也有一种看法认为她们表现出一定成度的羞涩和难为情等女人天生的特性。有一件事十分奇怪,那就是这里的大多数女人也像社会群岛(塔希提)的女人那样,把左手小拇指下面的两个关节切掉。到现在我们还不清楚这种习俗的因由。起初,我们以为这是已婚或生过孩子的女人专有的标志,但后来发现这种结论是错误的,因为我们没有任何理由相信这里的人流行独身。一些最老的女人没有这个标志,而一些年幼的女孩子却有。
第一脚踏上这块土地的时候,我们觉得土著人的标枪没有什么价值。然而致命的经历让我们明白,这种武器的杀伤力不容小视,而印地安人投掷这种标枪的技巧也相当厉害。十几名囚犯先后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还有两个在港口北面打灯芯草的囚犯被土著人以最残忍的方式屠杀、残害了。其中一个长得很粗壮的人,被标枪从身体最厚的部位穿过,另外一个受害人的头骨被敲碎。他们的工具被拿走,但他们随身带的一些吃的东西和他们的衣服留在原地。除了这些灾难外,还有两个囚犯在离上述两个遇害地点很远的地点忙着打草的时候突然遭到一伙印地安人的袭击,他们想跑都来不及,其中一个人被标枪刺中屁股,印地安人又把他打倒,抢走了他的衣服。这个可怜的受害者,尽管伤的非常重,还是挣扎着爬回来了,而他的同伴被那些野蛮人带走,一直下落不明,直到几天后一名士兵在印地安人的窝棚里捡到了他的夹克和帽子,他被一根标枪刺穿了身体。
他们发现那些标枪并非一模一样,标枪头有做成鱼钩一样的倒钩形状,有些就是又直又尖的。印地安人投标枪身手不凡,修理起这东西也是手艺一流。有一位先生某次把一支破标枪拿给一个印地安人,他立刻抓起一个蚝壳,用嘴把蚝壳改成一个工具,然后当场把标枪修好又可以用了,在修标枪的过程中,他把脚掌当成了他的工作台。他们的进攻武器不仅仅是标枪,还有像马刀一样长的木剑,也可伤人致死。此外还有极大的木棒。时不时也能看他们有一种小的、树皮做的靶。
从已经观察到的情况,我们有时也倾向于土著人之间也存在战争。我们不止一次发现他们集结在一起好像决定要进行一次远征。一个军官某天发现14个印地安人整队行进穿过树林,每人右手拿一根长标枪、左手攥一块大石头,走在最前面的是一位首领,身涂颜色,以示区别。尽管人数是我方的5倍,但他们和平的径直往前方走过去了。
他们投标枪的技术那么好,肯定偶尔能打到袋鼠,对此我们用不着怀疑。我们曾经在一只袋鼠的大腿肉里发现一根很长的标枪头的碎片,碎片嵌进肉里,作品已完全愈合。然而我们从来没有发现印地安人用设陷阱捕杀的方法,而且,他们除了袋鼠和狗不知道其他动物。不论拿什么动物给他们看,除了狗,他们都一律把它叫做“更格卢”。看来,这里的野生动物可能非常少。
我们刚到杰克逊港不久,有一天我出去散步,发现不远处一群印地安人正忙着观看围栏里的羊,嘴里不停的喊着“更格卢!更格卢!”看起来他们很是以此为乐,我于是想增加一点他们的乐趣,就指给他们看不远处的那些马和牛。但是很不巧,受雇在附近劳动的一些女囚犯恰巧在这时出现了,我再怎么努力都没法分散他们对那些女士的注意力。但是,他们对那些女士没有丝毫的暴力和伤害的企图,只是站在几步之外,表现出一种被她们强烈吸引的神态。(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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